为什么会有人说“郭巨埋儿”和“卧冰求鲤”很愚蠢?

我是疯的

说到郭巨埋儿和卧冰求鲤这两个故事还真的挺有意思的,其实小的时候看没有感觉,大一点看觉得有点蠢,再大一点的话,就会五味杂陈,那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呢?为什么会有人说“郭巨埋儿”和“卧冰求鲤”很非常非常愚蠢的事呢?为什么会有人这样说呢?下面就着这些问题继续分析揭秘看看吧!

为什么会有人说“郭巨埋儿”和“卧冰求鲤”很愚蠢?

你错了。

你错了。

你错了。

重要的事情说三遍。

我们先再来看看这两个故事。

郭巨,晋代隆虑人(今河南省林州市人),原本家道殷实。父亲死后,他把家产分作两份,给了两个弟弟,自己独取母亲供养,对母极孝。后家境逐渐贫困,妻子生一男孩,郭巨的母亲非常疼爱孙子,自己总舍不得吃饭,却把仅有的食物留给孙子吃。郭巨因此深感不安,觉得养这个孩子必然影响供养母亲,遂和妻子商议:“儿子可以再有,母亲死了不能复活,不如埋掉儿子,节省些粮食供养母亲。”当他们挖坑时,在地下二尺处忽见一坛黄金,上面写:“天赐孝子郭巨,官不得取,民不得夺。”夫妻得到黄金,回家孝敬母亲,并得以兼养孩子。从此,郭巨不仅过上了好日子,而且孝顺的美名传遍天下。

晋朝的王祥,早年丧母,继母朱氏并不养他,常在其父面前数说王祥的是非。他因而失去父亲之疼爱,总是让他打扫牛棚。父母生病,他忙着照顾父母,连衣带都来不及解。一年冬天,继母朱氏生病想吃鲤鱼,但因天寒河水冰冻,无法捕捉,王祥便赤身卧于冰上,忽然间冰化开,从裂缝处跃出两条鲤鱼,王祥喜极,持归供奉继母。继母又想吃烤黄雀,但是黄雀很难抓,在王祥担心之时,忽然有数十只黄雀飞进他捕鸟的网中,他大喜,旋即又用来供奉继母。他的举动,在十里乡村传为佳话。人们都称赞王祥是人间少有的孝子。

首先来看故事发生的年代,都是晋代,晋代有什么特别之处呢?

1、乱,魏晋南北朝是著名的乱世,在那个白骨露于野,千里无鸡鸣的年代可不是只要你肯努力就会有好日子过的,人吃人,父母杀死自己孩子之类的事并不罕见。

2、举孝廉,这是汉朝的一种由下向上推选人才为官的制度,孝廉是察举制的主要科目之一。在汉代察举常科中,「孝廉」是最重要的一科,亦得人最多,出了许多名人。

我们再来看这两个故事。

为什么会有人说“郭巨埋儿”和“卧冰求鲤”很愚蠢?

1、郭巨埋子。

首先,郭巨家原本是很有钱的,这里就埋了一个伏笔。

然后,父亲死后,他把家产分两份都给了弟弟,自己不但不要家产,还要供养母亲,后来都没有吃的了,这个是不是很可疑呢?两个弟弟就没有赡养义务吗?结论就是,郭巨的母亲不是这两个弟弟的亲生母亲,郭巨不是嫡出而是庶出,按古代继承法,郭巨根本没有继承权。

最后,高潮来了,郭巨想杀子供奉母亲,挖坑的时候发现了黄金,上面写:“天赐孝子郭巨,官不得取,民不得夺。”这时候,我们要拿出辩证唯物主义思想来武装自己了,哪里有什么鬼神,这坛金子就是有人提前埋在这里的。谁埋的呢?就算不是郭巨自己埋的,也和他有莫大关系。上面民不得夺的民指的是谁呢?就是两个弟弟。

最后还原事实经过。

郭巨家原本富裕,郭母也是极有见识的人,在老父亲过世前,郭母就藏了很多私房钱。在郭父过世之后,两个弟弟果然什么也不给庶子郭巨。于是郭母和郭巨联合演出了一出郭巨埋子的好戏,立即就大获成功,郭巨成了闻名遐迩的大孝子,因为民不能夺,两个弟弟不能来抢这些财产,因为官不能取,两个弟弟也不能去法院打官司。就这样,郭巨一家从此过上了幸福快乐的新生活,全剧终。

2、卧冰求鲤。

我们来看这个故事开头。

王祥,早年丧母,继母朱氏并不养他,常在其父面前数说王祥的是非。他因而失去父亲之疼爱,总是让他打扫牛棚。

怎么有点耳熟,我们再来看个故事的开头。

从前,有一位长得很漂亮的女孩,她有一位恶毒的继母与两位心地不好的姐姐。她便经常受到继母与两位姐姐的欺负,被逼着去做粗重的工作,经常弄得全身满是灰尘,因此被戏称为“灰姑娘”。

再往后看,是不是觉得自己被套路了。

后面,继母想吃鱼,于是王祥同学就躺在冰上用自己的体温融化冰来捉鱼。人躺在冰上能用体温融化冰吗?负责任的说,不能,只会把自己冻死。再说你去捉鱼,能渔具什么都不带吗?渔具带了,再带破冰的工具又有多困难。

我们再来看王祥的生平。

王祥为西汉谏议大夫王吉的后代,其祖父王仁官至青州刺史。可见,他家里并不是一介草民。那家里真的落魄到要用卧冰的办法求鲤吗?显然不是。这就是一种自我炒作而已。至于这个事,就是为了举孝廉编的,根本子虚乌有,而魏晋时期这种事情成风,没人会蠢到去戳穿他。

为什么会有人说“郭巨埋儿”和“卧冰求鲤”很愚蠢?

王祥于东汉末隐居二十年,在曹魏,先后任县令、大司农、司空、太尉等职,封爵睢陵侯。西晋建立,拜太保,进封睢陵公。

司空、太尉,这个可是三公六卿,分别相当于现在的正部级领导和中央军委主席。嗯,我们要说这个炒作还是非常成功的,不亚于卧龙和凤雏先生。

古人做的事情,今天的人还在做,只不过换了一个马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