鸩酒是什么毒?鸩酒的毒性很强吗?
捆绑的心
一般来说,鸩酒其实就是毒酒的代名词,“鸩”这个字已经成为毒的另一种说法了。不过,毒还是有很多种的,鸩酒只是其中之一。那么,“鸩”到底指的是什么意思,这种毒酒是怎么来的,为什么会有那么强烈的毒性?古代又是如何制作出鸩酒,鸩的来历是什么?要了解这些东西,不如一起来看看吧。
传说鸩是一种传说中的猛禽,比鹰大,鸣声大而凄厉。其羽毛有剧毒,用它的羽毛在酒中浸一下,酒就成了鸩酒,毒性很大,几乎不可解救。久而久之鸩酒就成了毒酒的统称。另一种说法:鸩不是一种传说中的猛禽,实际存在,即食蛇鹰,小型猛禽,在南方山区分布较广,如武当山地区。因其食蛇故被误认为体有剧毒。还有一种说法,鸩是一种稀有未知鸟类,被人捕杀干净。
历史上用毒药杀人的例子很多,宫廷内部你死我活的明争暗斗中,常常用使用鸩酒,也就是放了鸩毒的酒。象汉代的吕后,在刘邦死后就多次用鸩酒谋害丈夫其他妻子所生的儿子,如赵王如意,就是被赐予鸩酒毒死的。
以鸩毒谋害人,虽然在汉代盛行,但并非是汉代的首创,春秋战国时期就有记载。晋献公的宠妃骊姬想谋害太子申生,就在酒里下了鸩毒,在肉里放了堇菜(一种有毒的草),让申生食用。申生正要喝酒时,正巧献公来了,说应该先祭奠祖先,就把酒浇洒在地上,不料,地面立即鼓起了一个大包。骊姬的阴谋败露,申生虽然逃过此劫,但也因为惊吓过度,不久上吊自杀了。此事,我们不去探讨献公是否知道内情,特地来救申生,只是看这鸩酒的毒性,连地上都立刻起了大包,真是骇人听闻。
鸩酒的毒性不仅大,发作的速度还非常快。五代时,南唐烈祖李昇对老臣周本不放心,就赐了周本一杯鸩酒,周本非常警觉,就向侍者又要了一只酒杯,把酒一分为二,自己半杯,给烈祖半杯,说:“我用此酒恭祝皇上千秋万岁!为表我们君臣同心同德,请陛下与我同饮。”烈祖面色骤变,表情尴尬,一时就僵在那里了,众大臣也都没了主意。此时有个烈祖宠爱的优伶叫申渐高的,进了大殿,说是来为皇上跳舞助兴的,见状就想打个圆场,说:“这杯酒就赏给我先饮吧。”边说边把两个半杯倒在一起,一饮而尽,随即急急退出。烈祖急忙暗中派亲信带了解药去救申渐高,申渐高已经脑浆迸裂而死。你看,这药性发作实在太快了。
因为鸩毒的厉害无比,就成了古人谋财害命、杀人越货的手段。鸩毒的大名也因此包揽了其它的毒药,如《水浒传》第二十五回“王婆计啜西门庆霪妇药鸩武大郎”中,潘金莲谋害丈夫的其实是西门庆自家药店的砒霜,并非是题目上写的鸩毒,或许,古人把“鸩”与“毒”通用了吧。
鸩
鸩是一种传说中的猛禽,比鹰大,鸣声大而凄厉。其羽毛有剧毒,用它的羽毛在酒中浸一下,酒就成了鸩酒,毒性很大,几乎不可解救。但考虑实际情况,估计这只是传说,久而久之鸩酒就成了毒酒的统称。一种说法:鸩不是一种传说中的猛禽,实际存在,即食蛇鹰,小型猛禽比鸡大不了多少,在南方山区分布较广,如武当山地区。因其食蛇故被误认为体有剧毒,道士做法时的“禹步”经考证即为对其捕蛇时动作的模仿。还有一种说法,鸩是一种稀有未知鸟类,被人捕杀干净。
鸩酒
鸩鸟最可怕的地方自然是它的羽毛。鸩酒,也叫酖酒,早在《左传》中就已提到。用鸩鸟的羽毛划过酒,酒即含有剧毒,就是鸩酒,饮之令人立即毙命。鸩毒毫无颜色和异味,毒性却能够尽数溶解于酒。当然这只是个被夸大了的传说,事实上有许多毒酒并不是仅仅用鸩的羽毛划过的,而是在酒中同时掺入了某种毒物(例如乌头、毒箭木、毒芹汁等等),不过人们习惯上也都叫它鸩酒。
但是鸩酒不是可以随意配置的,这需要技术精湛的医士出面,从而分化为一个阴鸷的职业,叫"鸩者"。这些制造毒药的天才在犀牛角、兽皮的保护下,也是颤颤巍巍地接近尤物,稍有不慎,即会引火烧身。古籍上有很多关于以鸩酒赐死和饮鸩酒自杀的记载,"惧鸩忍渴"、"饮鸩止渴"就源于此。在酒中渗入某些有毒的物质制成的毒酒,历来被人们作为杀人的利器。古代的一些史籍如《史记》、《汉书》中,都有这方面的记载。
《南唐书·申渐高传》中说:南唐皇帝李昪顾虑大臣周本(一说徐知询)威望太高,难以控制,想诛杀之。有一次,李昪倒了一杯"鸩酒"赐给周本。周本察觉了皇上的意图,用御杯分出一半酒说:奉给皇上,以表明君臣一心。李昪当即色变,不知如何是好。这时,为帝王演戏奏乐的优人申渐高见此情景,一边跳舞一边走了上来,接过周本的酒说:请皇上把它赐给我吧。说毕,一饮而尽,将杯揣在怀中走了。李昪立即暗遣人带着解药去给申渐高,未等药到,申渐高已经"脑裂"而死。原文虽未说明脑裂的详情,但听起来足以令人毛骨悚然了。
黑鸩为鸩鸟中最为稀少的一种,其毒性强而难发,这种引而不发的性质就像它所具备的深厚功力,待当事人的想象力和恐惧感挥发得差不多了的时候,一发则动全身,发则无药可救,无怪此物一旦侵人头皮之后,非数月甚至一年之久毒性才始行发作。
普通鸩毒人一旦饮下就行将发作,其性急而有治,且易辨别,黑鸩毒性缓而难察,直至慢慢地将人血化尽,其毒一旦侵入头皮,即可寄生在发根之内,使这黑丝维持原毒不绝,而且使当事人觉查不出。
由于鸩毒的残酷性实在太过彰显,仁者一直反对使用这种奇毒。战国时,楚国的使者驸马共前往巴国,途中见到一人挑着一担下了鸩毒的酒正欲谋财害命。驸马共请求买下毒酒,但所带的钱不够,驸马最后把自己的马车也一并给了对方。东西到手,他立即把鸩酒倒入江里。这个故事,被作为宣传仁慈的例子广为流传。在晋代,朝廷曾下令严禁鸩毒,并不准鸩鸟过江。当时石崇任南中郎将、荆州刺史时,曾经捕获了一只鸩鸟雏,交给后军将军王恺养护,司隶校尉傅诋立即向朝廷告发了此事,朝廷下诏宽宥了石崇,但命令立即把鸩鸟当众烧死。东晋升平二年(358年),王饶竟然向朝廷进献鸩鸟,晋穆帝司马聃大怒,下令把王饶鞭打二百,并把那只鸩鸟当中烧死在京城的十字路口。一方面,在这些仁义皇帝的围攻之下,鸩鸟自然是越杀越少;另一方面,心如蛇蝎的统治者一直大力弘扬毒文化,鸩鸟面临绝境,直至湮没在飞禽的最高空。
宋代之后,鸩毒的使用并没有被抛弃,直到明清两代仍然有人使用,并取得了立竿见影的鸩杀之功。在这以后,鸩鸟就像镶嵌了金边的乌云,被暴力彻底地从历史的天空抹去了。现在,我们只能使用过往文字来复圆它凌厉的形象,推测矗立在宫阙楠木梁柱上那一串"梆梆"的怪响。